跟上宜院不一样,这里的花灯是缀在墙头,显得偌大的院子很是空荡,亦极为冷清。
进来的时候,靳月还刻意留心了门上的匾额:思归园。
思归思归,思念何人归?
“君山?”靳月喊了声,“给我出来!”
君山出来得很不情愿,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狠狠瞥一眼老管家,却见着这老家伙缩了缩脖子,然后望望天,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少夫人!”君山行礼,人都来了,他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毕竟……万一公子回头心疼了,吃苦头受罚的还是他这个当奴才的。
“他人呢?”
靳月瞧着紧闭的房门,要她自己进去,还是等着某人松口放她进去?自己就这么进去,傅九卿会不会一生气,便责罚众人?
君山抿唇不语,这是打算抵死不说?
“他病得重吗?”靳月又问。
君山点点头。
深吸一口气,靳月瞧了一眼众人,“都退下吧!”
老管家如获开释,撒丫子就往外跑,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在里面?”靳月问。
君山不说话。
得,榆木脑袋,只听命令不懂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