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箱往小童怀里一塞,裴春秋环顾四周,“我出门一趟,你看好家门,记住了吗?”
“是!”小童点点头。
裴春秋急急忙忙的从后门出去,倒也不去傅家,直接进了靳氏医馆。
“您是看病还是抓药?”四海放下手里的药包,赶紧上前相迎,“看病往后堂走,要是抓药,您告诉我要抓什么药,我一定给您置办得妥妥的。”
“我找云……找靳大夫!”裴春秋道。
四海不明就里,以为裴春秋是病人,恭敬的将裴春秋往后堂引。
正好靳丰年瞧完了病,将药方递给病人,“记住了,连服三日,吃完了再回来让我瞧瞧。四海,抓药!”
“好嘞!”四海一声应,便领着人去抓药。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靳丰年鼻间发出一声轻呵,“燕王府的狗奴才,何其尊贵务必,在下身份卑微自然是高攀不起,还是另寻高明吧!”
“我们谈谈!”裴春秋咬着牙。
多少年未见了,这人还是一身臭毛病。
“我们无话可谈!”靳丰年抬步就走。
身后传来裴春秋的切齿冷笑,“关于靳月!”
脚步一滞,靳丰年转身,狠狠剜了他一眼,半晌才开口,“上楼!”
四海送了茶,皱眉瞧着紧闭的房门,这两老头子早前就认识?
何止是认识,两人原就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医毒不分家,一个师父教出来两个徒弟,一个痴迷医药,一个喜欢自由。
所以后来,一个入了燕王府,一个浪迹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