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一战,知情的都死了,谁又能站出去来,拼得一死为将……军洗冤?全族老小不要了?身家性命不要了?谁敢?”
没人会为了死人去申诉,那御鼓……亦无人会敲。
先帝下令诛杀慕容氏一族,叛国之罪乃是大周最不容宽赦的重罪,一旦敲定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凡是跟慕容氏一族扯上一点关系,都会被牵连,所以……
能躲则躲,能逃则逃。
“你母亲叫慕容烟?”靳月咂吧着嘴。
慕容……
就是被灭族的慕容族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漠苍翻个白眼,“我娘的事情,我不会插手,反正她怎么说,我就怎么问。至于慕容家的事儿,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真的一无所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南玥的人。事实上,他的五官长得也像是南玥的人,所以从来没有问过母亲,有关于父亲的事情,毕竟娘跟师父看上去那样和睦……
说白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师父的私生。
“这些事,都是我娘临终前嘱托我的。”漠苍翻个白眼,“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靳丰年皱眉,“口说无凭,你是真的来查细作,还是别有目的,如何证明自己?有信物吗?”
“哎哎哎,你倒是怀疑其我来了?我要不是真心来完成我母亲遗愿,犯得着背弃师父,跑大周来冒险吗?”
漠苍愤愤不平,“我没怀疑你这老东西就是细作,你就偷着乐吧!还敢问我要信物。”
有也不给!
娘说了,那是小舅娘的宝贝,谁都不能给。
“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