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也不着急,学着他的模样,端起杯盏浅呷一口,清香缭绕唇齿,雪水烹茶,取之青叶上,巧手烹煮之,甚好!
“我是不是像你的什么故人?”靳月咂吧着嘴。
安康生执杯的手,兀的顿了顿,“为什么这样问?”
“你说你是因为我才盯着傅家的,那就好解释了。我身无长物,又没什么一技之长,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我这张,容易招惹灾祸的脸。”
靳月笑盈盈的看他,“燕王府的人找我麻烦,不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安康生勾唇一笑,不语。
“据说以前的靳统领出行,都是遮容不露面,想必见过她的没多少人。”
靳月揉着眉心,“你若是真的见过以前的靳统领,必定是有所接触,可你一个知府衙门的师爷,怎么会跟燕王府的统领有所接触呢?到底是仇人?还是恩人?”安康生盯着她的脸,眸色深深。
“该不会是至亲吧?”靳月打着趣儿,端起杯盏喝茶。
安康生苦笑,“若真的是呢?”
一口滚水险些烫哑了她,疼得靳月眼泪星儿都出来了,憋得满脸通红,愣是没能再吐出话来。
“慢点!”安康生皱眉,“没人跟你抢。”
靳月眼眶红红的,眉心皱得生紧,辩不清安康生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实。
此后,长久无话。
靳月知道,不管她再问什么,安康生都不会再说,她这人又不喜欢这样安静无声的环境,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不作任何逗留。
“公主!”安康生喊了一声。
靳月在门口站住脚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