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气不打一处来,白了一张脸,唇不住颤抖,终于匍出了两个字,“悍!妇!”
“你!”明珠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少夫人有危险,她本就该出手,谁知道……谁知道这次是漠苍?
大晚上的,他自己吃饱了撑的想找死,怪不得她出脚太快。
“能骂人,就说明少夫人的医术极好,真真妙手回春!”君山打趣。
漠苍有气无力的抚上胸口,“疼死老子了……哎呦喂……”
“你一个大男人,鬼哭狼嚎作甚?”霜枝知道明珠不善言辞,见不得漠苍这般,“是我没看清楚,跟明珠没关系,你别一口一个悍妇,光欺负明珠不会吵架不懂辩驳。”漠苍翻个白眼。
“我们真的没想到是你!”靳月开口,“还以为是燕王府的杀手。”
傅九卿修长的指尖,轻轻压了压眉心。
“别闹了,起来吧!”君山冷着脸,“要不然公子会把你丢出去。”
漠苍翻个白眼,当初劫人的是你们,现在要把他丢出去的,还是你们……大周的人,都喜欢这么造作?不过,他绝对相信,惹毛了傅九卿,绝对没好果子吃。
“别装了,若是换做旁人,明珠这一脚过去,早就毙命当场了!”君山极是不屑的叹口气。
于是乎,漠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慢悠悠的坐起来,“晕倒是真的,吐血也是真的,受伤更是比真金还真!别说我是装的,装成装成这样吗?”
“你……”明珠气的脸色发青。
靳月叹口气,她的修为到底不如爹,探不出漠苍的深藏不露。
“金针断脉,没有一定的功底,是做不到的。”君山笑得凉凉的,“就连靳大夫,都必须小心谨慎。你身为南玥巫医的徒弟,装成这么单纯可爱,不怕被狼吃了吗?”
漠苍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