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我该把你藏起来!”靳月鼓了鼓腮帮子。
傅九卿牵着她进了一家茶馆,上了雅间便合上了房门。
君山和霜枝在内伺候,明珠在外守着。
“研墨!”傅九卿道。
靳月一愣,“你要写字?为何不回家?”
“宅子被人盯上了,现在回去作甚?”傅九卿瞧了君山一眼,君山颔首,与霜枝一道退出房间。
靳月没说话,乖顺的捋起袖子,在旁研墨。
“知道是谁的人吗?”傅九卿问。
靳月不是傻子,点点头应道,“燕王府。”
“人是撤了,但没有撤离。”傅九卿捏着镇纸,将纸张铺平,“倒是可以铲除,但是……”
“与其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如将计就计。”靳月接过话茬。
傅九卿勾唇望她,妖冶的眸底,泛起些许涟漪,似笑非笑之色,惹得靳月止不住心猿意马,仿佛被狐狸精勾了魂似的,快速别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这该死的,狐狸精!
傅九卿足足写了三封书信,靳月在旁研墨,时不时的睨一眼,他也没有藏着掖着,随她看。
待写完书信,君山才从外面进来,收好书信又退出了房间。
“这地方也是傅家的产业?”靳月问。
傅九卿摇头,将垫底的纸张悉数拿起,缓步朝着火盆走去,“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