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终于甩开了后面那些腌臜东西。
“砰”的一声响,漠苍被丢下墙头,身子重重落地的时候,他一口气没上来,疼得差点嗝屁。
隔了老半天,胸腔里的这口气终于崩了出来,“你真的想……砸死我吗?”待漠苍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才意识到身后不太对。
那人瘫在墙角,似乎没了动静……
……
翌日……
昨儿傅九卿折腾得轻,靳月没觉得太累,天光亮就醒了。
“可以再睡会。”傅九卿早已洗漱更衣完毕,抬步往外走。
靳月快速坐起来,用被子掖紧自身,“你去哪?”
“听戏。”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合上。
靳月皱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听戏?
这狐狸又想玩什么把戏?想了想,她麻溜的爬起床,这回她得赶紧跟着。
谁知道……傅九卿真的是来听戏的。
一块听戏的,还有知府大人。
靳月扶额,剥着花生撇撇嘴,还以为他又要有什么大动作呢!
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她听得不太明白,相比听戏,她跟更喜欢去茶馆听说书的,那才叫一个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