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咻”的一声响,若不是靳月一脚将漠苍踹开,这支深扎在廊柱上的冷箭,定会贯穿漠苍的脖子,要了他的命。
漠苍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的摸着自己的脖子,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
下一刻,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屋顶破口大骂,“青卷,我去你大爷……”
屋内……
灯火羸弱。
靳月瞧着盒子里装的小瓷瓶,不解的望着至今还在浑身发抖的漠苍,“你没事吧?”
“你、你来试、试试!老、老子差差差点去阎王殿,报、报道!”漠苍舌头打结,这会说话还不利索。
该死的青卷,射了一箭就跑了,有种你别跑!
以后若是落在我漠苍手里,一定把你这孽障大卸八块,不,大卸十八块!
明珠皱眉,“没死就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卖瓶子吗?搁这么多瓶子放在一个盒子里,拿起来摇一摇,里面也听不到声音,放在掌心里掂量,也是轻飘飘的。
“打、打开!”漠苍觉得冷,恨不能把暖炉抱进怀里。
瓶子不大,内里黑漆漆的,瓶口刚好能容纳两根筷子,伸进去之后,似乎能夹到什么东西。
靳月一用力,竟用筷子从瓶内夹出一张纸来,“此乃何物?”
何物?
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遥望京都不见归,何时肯把锦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