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必受其乱。
“我知道!”知府瞧着四周,“委屈傅公子了!公主她……”
“月儿知道轻重,不会与你为难。”傅九卿深吸一口气,提及靳月,他只觉得心口闷闷的,这两日未能见着她,未能听得她的声音,浑身都不自在。
知府点点头,“事儿都安排妥当了,虽说是小王爷亲自押送,但是我也会派可信的人跟着,免得他们半路上对你们下手。”
“好!”傅九卿不怕宋宴动手,但总归需要府衙的人做个见证。
君山在不远处低唤一声,“知府大人,快些!”
“一路顺风!”知府半晌才吐出四个字。
傅九卿面无表情,如清风霁月般立在牢内,仿佛未曾听到只言片语。
良久,君山近前,“公子,知府大人走了,青卷也已离开。”
见傅九卿没有应声,君山行了礼便退回原处,不敢再近前打扰。
凳子依旧干净,君山擦得比那手忙脚乱的小丫头要干净得多,火炉暖和至极,只是他捻着铜剔子挑了半晌,这暖意都不及她身上半分。
拂袖坐在凳子上,取出怀中藏得极好的,丑得碍眼的荷包,傅九卿终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在这寂静无人的大牢里顾自呢喃,“真丑!”
丑是丑了点,好在……做这个荷包的人,是心上人。
翌日一早。
靳月一大早就坐在了门槛上,发髻都是自个打理的,衣服穿戴整齐。
霜枝和明珠都有些诧异,少夫人是最喜欢睡懒觉的,必须一觉睡到自然醒,公子平素也惯着不许旁人打扰,今儿倒是……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