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都听霜枝和君山他们提及,公子素来不喜欢解释。可现在,她觉得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当即点点头。烛光里,如墨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微白的容脸。
想了想,靳月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信你!”
只要你说,我便信。
幽然叹口气,傅九卿将她摁在怀里,修长的指尖轻轻捋着她的及腰长发,“以后再敢怀疑这种事,仔细我扒了你的皮,记住了吗?”
靳月身子僵直,俄而往他怀里拱了拱,“记住了!”
不管外头如何言语,她信他,他亦值得信。
但是傅九卿,你千万不要骗我,但凡有一次,我便再也不会信你。
待将岁寒的事,与傅九卿说了一遍,靳月拽下腰间的北珠,晃动着手中的穗子,“就是这个穗子,那小子觉得与他姐姐所做的一模一样,抱着我的腿,死活不肯让我走。”
“抱……你的腿?”傅九卿将不悦之色,呈于眸中,视线凉薄的盯着她的腿。
靳月心下仲怔,“孩子罢了!”
“以后便是男人。”傅九卿冷着脸,将北珠握于掌心,“这穗子是我请了一工匠所做,同我没什么关系,那孩子找错了人。”
靳月恍然大悟,“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以为这北珠是你给我的,便以为……”
“便以为我是这孩子的父亲,于是你进来找自己的丈夫算账,打算塞给我一个儿子?”傅九卿勾唇,笑得那样邪冷,“月儿喜欢孩子?”
“喜……”靳月猛地咬住舌头,“不喜欢。”
傅九卿睨她一眼,反应倒是挺快。
靳月翻个白眼,她又不傻,眼见着解毒在即,回头他要是迫不及待的,往她肚子里塞孩子,她的日子还能好过?顾着她的毒,他尚且如狼似虎。
待解了毒,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