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那么多年,藏了那么多年,怎么临了临了的,又躲不过了呢?
“拓跋氏?唉,拓跋氏!”傅正柏觉得头疼,真是头疼得很。
离开了傅家,拓跋熹微并未急着回行辕,而是在街头饶了一圈,最后将马车停在了巷子里,下车徒步去了天香楼里待着。
“听说这是京都城最好的酒楼,今儿吃好喝好玩好。”拓跋熹微笑着牵起岁寒的手,大摇大摆的走进雅间里坐下。
乌岑的人想跟,那就跟吧!
“丞相,他们进了天香楼,还跟吗?”心腹站在马车外,轻声开口。
乌岑轻哼,“不用了,今儿他们是不会再出来,我要见的人,可都约好了?”
“是,已经等着了!”
乌岑敛眸,“走!”
马车徐徐而去。
拓跋熹微合上窗户,眉眼微沉。
“知道他会盯着你,为什么还要去傅家?”
岁寒趴在桌案上,吃着案头的糕点,眼皮子都未抬一下,“是虚张声势,还是别有用心?姐姐。”
拓跋熹微回过神,“小小年纪,就看得这般清楚明白,真是怕了你。”
“元禾公主摆明了对你没好感,你还次次挑衅。”顿了顿,他掸着唇角的糕点碎屑,“这词用得好似不太准确,不应该叫挑衅,应该叫什么呢?嗯……反正就是我瞧着你挺碍眼,你偏还往眼前撞,就是这个意思。”
拓跋熹微笑了一下,外头伙计推门而入,端茶递水之后,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去告诉少夫人一声。”掌柜的冲伙计递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