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亲表哥,什么叫招摇撞骗?”漠苍抬手就是一拳。
这倒是将安康生给打懵了,脊背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俄而衣襟被抓住,冷不丁被漠苍半提起,“你说什么?亲表哥?”
亲……
姑姑的儿子?
“放开!”安康生面色青紫,“放手!”
漠苍不想闹出人命,只是想打消安康生脑子里,不安分的心思,所以点到为止,“知道就好!我这表哥不松口,你就别想打她主意,听明白了吗?你们是朋友,仅仅只是朋友,朋友!”
“她也喊我一声哥!”安康生拭去唇角的血渍,大步流星的往巷子外头走去。
漠苍挠挠头,这丫头怎么回事,随便认哥哥?
要是让傅九卿知道,保不齐得闹得家宅不宁,哎呦,这可如何是好啊?
医馆今日未有开门,四海也不在,问了周边的商贩,说是靳大夫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关门不看诊。
“走!”安康生咂吧着生疼的唇角,“从后门进。”
附近都是女子军的人,瞧着是漠苍和安康生,自然也没敢吭声,任由二人从墙头翻进去。
药庐内,传出低低的声响。
“轻点轻点!”靳丰年嗤然,“下手轻点。”
“下针太狠,若不能解开你的穴位,回头就得血脉逆流,轻不了!”
裴春秋额角有冷汗涔涔而下,“银针入穴,还好还好就一根,再来两根,你此命休已!”
一声痛苦的低哼过后,靳丰年面色惨白,唇角止不住抽动,“真特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