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换需心药医,谁都帮不了她。
“臣妾知道,皇上放心。”顾白衣颔首。
走出寝殿的时候,宋玄青瞧了靳月一眼,“跟朕过来!”
靳月抿唇,抬步跟上。
“月……”
还不待靳丰年开口,海晟已经拦在了他面前,“哎呦我的靳大夫,这是皇宫,公主殿下是太后娘娘亲封的,皇上还能吃了她呀?您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
靳丰年沉默,极是无奈的叹口气。
其实这些事儿,在宋宴找到衡州,发现靳月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了,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掩于平淡,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靳月!”宋玄青负手而立。
靳月行礼,心里有些忐忑,“皇上有何吩咐?”
“很好!”宋玄青道。
靳月愣怔,“什么?”
“你帮白衣斩断了最后那一丝不舍,甚好!”
宋玄青说得明白,“其实朕都知道,朕的玉妃啊,心软也心善,可善良若没有锋芒,跟恶人没什么区别,还好……你出现了!”
靳月眉心微凝,“那也得玉妃姐姐自己下定决心,否则我么这么大的本事,叫不醒装睡的人。这一步是她自己迈出来,我方可伸手拉她一把!”
“话虽如此,朕还是很欣慰。”割断与顾若离母女的纠葛,是宋玄青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可笑吧,他一个当朝皇帝,也有畏首畏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