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姐姐是觉得难过?”靳月问。
顾白衣摇头,“是不甘心。”
靳月不解,“为何是不甘心?人都抓住了,孩子也没事,我爹肯定能……”
“不!”顾白衣抿唇,“其实自从上次若离针对你,在你身上下手,我便生出了疑虑。月儿,你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与你说,我是怀疑……怀疑我母亲的死跟丁芙蓉有关。”
靳月恍然大悟,“而你没有证据!”
“是!”顾白衣点头,“眼下她被拿住,皇上必定将她千刀万剐。可是……她若是死了,很多事情便再也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所以我心里还是担心的。”
靳月挑眉,摸着自个的下巴,咂摸着顾白衣的意思,“可是丁芙蓉现在那么恨你,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现在去问,反而会被她要挟!骨头这么硬,脑子又格外清楚,严刑拷打都不不管用。”
“是!”这也是顾白衣所担心的,“我一时间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靳月笑了笑,“刑是肯定要上的,只不过呢……别死就成,这事儿我找太后娘娘支个招,如此伎俩,应该难不倒太后娘娘!”
“可行吗?”顾白衣担虑。
太后毕竟是太后,身份尊贵……
“且试试!”靳月抿唇。
顾白衣颔首,“好!”
“但是在此之前,玉妃姐姐得答应我一件事,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可以心软,也不可以太过激动,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靳月直勾勾的望着她,“能答应吗?”
顾白衣冲她笑得极美,悄悄伸出小拇指,“来!”
靳月眉眼弯弯,“拉钩!”
离开承欢宫的时候,天色都不早了,靳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嘴里哈着白雾,扭头去看一旁的芳泽,“姑姑以后莫要在雪地里等着,万一冻着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