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开她。
“你是我的。”他的唇,抵在她耳畔,软语呢喃。
她顺势圈住他的腰,长长的羽睫轻垂,遮去眼底的微芒,低声应了声,“嗯!”
不管是她属于他,还是他属于她,都没有区别,不是吗?
两个人只要好好的在一起,生死尚且无惧,遑论他人插足。
小夫妻两个,因着解毒而不眠不休的,这会沾着枕头,心里一安生,便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爱者于畔,可安枕也!
殊不知院门口,霜枝和岁寒大眼瞪小眼的,已经堵了很久。
一个要进去,一个不让进。
一个满地打滚,一个哭功了得。
君山立在一旁,谁也不帮,谁也不劝,霜枝是苦肉计,也是拖延计策,大家比耐力,目标一致:不能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了公子和少夫人休息!
霜枝是卯足了劲的哭,也不嚎,就是掉眼泪,是不是的呜咽,一副你委屈我也更委屈的表情,她就不信,还拖不住一个孩子。
院门外,拓跋熹微扶额,傅云杰呆若木鸡。
这状况让人很惆怅啊!
更惆怅的,当属靳丰年,前脚刚进门,四海后脚就把他往后院拽,“靳大夫,家里来人了,就藏在您的药庐了,我也不敢、不敢赶走!”
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