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那小子没把错脉!”靳丰年眯起危险的眸,“这毒倒是有些诡异啊,怎么进去的?傅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傻子呢?给口饭吃就成,犯得着这么下黑手?”
靳月摇头,坐在一旁喝着茶,漫不经心的剥着花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人给你带来了,救死扶伤是你的事儿!”
靳丰年翻个白眼,“尽给我找事!”
话虽如此,但靳丰年手上也没闲着,取出针包搁在桌案上,这毒有些诡异,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内服外灸为好,尤其是这傻子……
表达不清不楚,若是未能排出余毒,到时候还得耽误病情。
“去躺着!”靳丰年道,“把上一解开。”
傅东宝红着眼,“我不要扎针,疼!”
“四哥乖乖的,治好了病带你出去吃饭。”靳月嚼着花生,眼皮子微抬,“还想不想吃烤鹌鹑了?”
傅东宝撇撇嘴,伸出两手指,“要三只!”
靳月眉心一皱,“再给你多加一只,四只!”
“好嘞!”傅东宝赶紧去躺着,满脑子都是烤鹌鹑,赶紧将上衣解开。
靳丰年捏着银针的手,止不住抖了一下,“这是什么?”
靳月原本别开了头,傅东宝虽然是个傻子,可终究是个男子,没瞧见她把明珠和霜枝都撇在门外了?男女授受不亲,有些事儿的确不方便。
可靳丰年这么一喊,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花生仁瞬时卡在嗓子里,若不是靳丰年赶紧回头,一巴掌拍她背上,估计都能卡死她。
靳月止不住咳嗽,“这、这什么东西?”
但见傅东宝胸前一片淤青,说是淤青又是青中带黑,痕迹不大,但是落在胸前的位置,委实有些瘆人,靳丰年伸手轻摁,傅东宝全无反应,好似压根不觉疼痛。
“四哥,这伤是什么时候的?”靳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