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九卿的手里,还捏着一张方子。
“什、什么东西?”靳月眨着眼,等她看明白这方子上的内容,瞬时……
“靳大夫的医术是极好的,想来你耳濡目染,定也习得一二,敢问夫人,这方子上的药,都是针对何种痼疾?可否解释与为夫听听?”他居高临下的睨她。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瞧见她胸前的起伏。
靳月干笑两声,敢情他看不懂,想当然的扯了谎,“就是一些跌打扭伤的秘方,我不是经常乱跑乱跳吗?我爹怕我伤着,特意让我随身带着。”
总不好说是大长老给的,娘家爹是大夫,这样圆谎好歹有些信服力。
“确定不是在骗我?”他轻声问。
靳月狠狠点头,“肯定没有。”
闻言,他凑在她耳畔,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软语呢喃,“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吗?”
眉睫陡然扬起,靳月猛地愣住,“你、你你你……”
“听过一句话吗?久病成良医!”他弯腰,双手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与她鼻尖相抵,呼吸相灼,“月儿不乖,该罚……”
蛊惑之人,缭绕耳畔。
靳月的脑子一热,忽然想起了拓跋熹微,几乎是本能反应,她猛地的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颈,傅九卿的面上掠过一闪即逝的诧异。
诧异过后,是喷薄而出的欣喜。
他的小姑娘,开窍了!
一想起拓跋熹微看自家相公的眼神,靳月便觉得浑身不舒坦,这是她的狐狸啊,怎么能被人觊觎?干脆,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