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信物,她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北珠,往傅九卿身边靠了靠,意味深长的仰头瞧他,这眼神里,透着几分小得意。
傅九卿被她这眼神瞧得……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忽然生出几分感慨,女人的心思还真是有些费猜疑。
紧了紧掌心里的玉简,拓跋熹微低头苦笑,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却还是不死心,非要试一试,如今算是自取其辱,可那又如何?但凡有一点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万一,万一呢?!
“你们作甚?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的表情?”
岁寒打圆场,小小年纪,亦早早的懂得察言观色,“这东西是拾来的,不懂便不懂罢,何必失望成这样?”
拓跋熹微笑了笑,“也是,拾来的。”
话虽如此,收起玉简的动作却是那样小心翼翼,谨而慎之。
“月儿。”岁寒上前一步,忽然想起了手背上那一巴掌,默默的将手掖在身后,仰头笑盈盈的瞧着靳月,“今儿下大雪,不如我们去喝酒啊!”
靳月牵起唇角,扭头瞧着傅九卿。
“他是你相公,又不是你爹,还能关着你不成?在我们北澜,女子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岁寒表示抗议。
雪风呼呼的吹着,拍得窗户发出尖锐刺耳的吱呀声,屋子里的氛围忽然变得诡异。
屁大点的孩子,盯着别人家的媳妇不放;
北澜来的使者,盯着别人家的相公不放。
“我爹出了事,不能同你去喝酒。”靳月道,“岁寒,我得把我爹找回来,你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
岁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手,“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