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意味着,傅九卿的母亲……
“我母亲也不是傅正柏的妾室,只是空挂个名头罢了!”傅九卿继续道。
靳月脊背僵直,脑子里仿佛站了一个说书先生,开始绘声绘色的描绘出,一段凄婉迷离的爱情故事:有情人难成眷属,护花者至死不渝,珠胎暗结诞麟儿,香消玉殒了此生。
“你这是什么表情?”傅九卿皱眉。
靳月幡然回过神,慌忙摇头,“没、没什么,你慢慢说,我、我就是有些懵。”
这以后见着傅正柏,她还要不要喊公爹呢?心里怪别扭的。
“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也、也没什么可说了。”事实上,他没跟任何人提及过母亲这个词儿,在傅九卿的世界里,那只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幻影。
把他养大的是傅家,为他操心的是傅正柏,跟劳什子的北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公子!”君山在外行礼。
安康生撑着伞,立在府衙门口,他早就知道,靳月会过来,毕竟靳氏医馆出了事,她自然是要来找他商量。
只是……看到傅九卿作陪的那一瞬,他这心里头便生出了几分疑虑。
风雪太大,进了暖阁之后,靳月第一时间合上了门窗,查看炉子里的炭火。
“可见啊,是上了心。”安康生似笑非笑的睨着身边的傅九卿,“委实不一样。”
傅九卿没说话,各自心照不宣,拂袖安坐。
“靳大夫的事……”安康生犹豫了一下。
傅九卿挑眉瞧了靳月一眼,小丫头当即了悟,“我爹没事,只是躲起来了,最近有人在找他麻烦,所以我们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将明转为暗。”
“我便是知道有蹊跷。”安康生叹口气,“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层缘故,是什么人要寻靳大夫的麻烦?我能否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