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傅云杰和傅云骁进去,紧接着傅九卿夫妇便出来了,当中缘由可想而知。
“没事!”靳月环顾四周,确定周遭没什么人,只有李芝兰主仆,便悄然上前,凑到了李芝兰耳畔低语。
不远处,傅九卿正好侧过头看过来,瞧见了靳月与李芝兰咬耳朵,不由的轻轻皱眉。
“三嫂,那我先回去了!”靳月道。
李芝兰点点头,目送靳月离去的背影。
待靳月转回,傅九卿带着她往回走,“说了什么?”
“相公不是很聪明吗?不如猜猜看?”她眨着眼,眸中有星光闪烁。
傅九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让她回去装病。”
“嗯?”靳月愣怔,“相公可以去天桥下支棱个摊子,定然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当然,以相公这般姿容,饶是不开个掐指一算的摊子,靠脸也是能活的。”
傅九卿眼角眉梢微抬,微微弯腰,凑到她耳畔吐出一口凉气,“夫人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之人,为夫最擅长的不是掐指一算,更擅长……摸骨!”
“嗯?”靳月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脚踩进了雪垛里。
府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霜枝负责打探,扎在后院里看消息,免得到时候少夫人问起,她答不上来。
只见这卧房内,凌乱一片。
底下人窃窃私语,说是席文越今儿好似吃醉了酒,与柳姨娘有些不安分,所谓的不安分,自然是隐晦的说法,到底是院子里的主子,谁敢说人家在那厮混?
霜枝竖着耳朵听,一字不漏的听,连屋内的哭声也听得一清二楚,想来傅正柏现在的脸上,肯定堪比猪肝色。
“老爷!”柳姨娘泣不成声,已然更衣完毕。
原先散落在地的碎片也被收拾妥当,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不是说捡起就能捡起的,何况今儿这次是傅正柏踹开房门闯进来,刚好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