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珠有些着急,“少夫人,奴婢带他们先回去?”
靳月屈膝蹲在地上,伸手拍了拍罗捕头的脸,嗯……着实没反应。
待视线落在安康生面上时,她略带愁容的揉着眉心,低声唤了声,“哥,别装了,我有话跟你说。”
语罢,靳月起身就走。
明珠愣怔。
只见安康生缓缓睁眼,在明珠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下,爬起来跟着靳月行至一旁。
紧了紧手中剑,明珠有些神情恍惚,安康生是装的?
可她方才检查过了,二人皆是中了那些人的迷药,以至于昏迷不醒,没有一两日怕是不可能睁眼……但但但,安康生爬起来了?!
“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安康生跟着靳月行至僻静处。
靳月没说话,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打开了他一直蜷着的手,指尖皆有破损,“用血当暗器,渗泥留记号,你也不怕血尽而亡?”
瞧着指尖的伤痕,血渍已干,安康生扯了唇角,笑得颇为欣慰,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没什么打紧的,不就是几滴血吗?”
“我应该让你照照镜子。”靳月瞧着他脸上的苍白,眉心微微拧起,“哥,二当家这一次肯定跑不了,你放心便是。还有,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通知我。要不然……亲兄妹也翻脸!”
安康生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发,“小丫头还敢威胁兄长,是不是想挨家法?”
“那你得先成个家,再来行使大家长的权力,不然我家那位,能跟你这大舅哥打一架,到时候脸上挂彩可别怪我没早点提醒你。”
靳月回望了一眼,尚在审问的月照,“就是委屈了罗捕头,跟你一同遭罪。”
安康生点头,“你把我们送回府衙就成,接下来的事儿,知府大人会妥善处置。北澜使团尚在京中,暂且不能大张旗鼓,二当家和燕王府的事,你得低调处理。”
“花绪在城内盯着,今晚就会有消息,不着急!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