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卿叹口气,“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将她抱起,拥在怀里,傅九卿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胛处,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项间,“哭什么?我不是还好好的?”
还得陪着她白首不相离,不是吗?
“相公!”靳月狠狠吸了吸鼻子,“你会内家功夫?”
傅九卿没吭声,不否认也不承认。
“内伤是怎么来的?”靳月又问。
傅九卿想了想,算怎么来的呢?是年少无知?还是静心算计?
横竖不是自己的缘故,生命里有些东西,注定是债不是缘。
见他不回答,靳月身子一撇,刚好横在他怀里,如玉般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颈,“最后一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只有回到北澜才能救你?”
“没有北澜,我也长这么大了。”他冰冰凉凉的指尖,钳起她精致的下颚,口吻里带着清晰的戏虐之意,“你觉得呢?”
岁寒提起这事儿的时候,靳月也是犹豫过的,毕竟爹和师伯加起来都百来岁了,难道还不能搞定这点内伤?除非这内伤确实已经伤及了经脉,只能靠养,无法根治。
不过,这都无所谓,他活着一日,她便守他一日。
“岁寒说,北澜皇帝的书信,已经在路上了!”
靳月低低的开口,乖顺的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你怎么办呢?我又该怎么办?”
傅九卿抱紧了她,将唇贴在她的额角,“很快,很快!”
很快……什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