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在老百姓笑掉大牙的目光注视下,傅云杰被宫门口的侍卫,从车轮底下拖出来,丢在一旁吱哇乱叫,好似真的伤势严峻。
“走吧!”靳月道。
躲在人群后的赵福慧一看形势不太对,当即冲出来,那鬼哭狼嚎的声音,把傅云杰都给震住了,夫妻两个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便开始抱头痛哭。
老百姓看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一个两个的哭什么呢?
人又没伤着,老百姓看得清楚,公主的马车可压根没碾着人。
“公主!”赵福慧哭诉,“伤了人便想就这么算了吗?你不该给个解释吗?”
一听这话,傅云杰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伤人?”靳月笑了。
霜枝愤然,“你哪只眼睛看到少夫人伤人了?”
“人是从车轮底下救出来的,现在都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不是伤着了?”
赵福慧颠倒黑白,这会能讹一个算一个,要不然傅云杰被赶出傅家,她这个傅家的二房少夫人也得被赶出去。
娘家回不去,夫家不能回,她赵福慧当惯了少奶奶,吃不了这苦。
“死了再跟我说这话!”靳月蹲在车前,瞧着这对狗急跳墙的夫妻,“有这闲工夫搁我这儿开口,还不如问问给你们出这个主意的人,有没有别的路可走!”
语罢,靳月转身进了马车。
车轮咕噜噜的转动,赵福慧倒是想让人拦着,可宫门口的侍卫一个个都佩着刀剑,赵福慧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没敢跟宫中侍卫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