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皱眉,“这又是为何,难道怕了他们?”
“不是怕!”顾白衣叹口气,“是在前朝,也就是先帝父亲那一辈,赦免了他们的罪,至此才没有再抵触燕支国的人!”
靳月恍然大悟,“赦免?”
“是,据说是救了老祖宗一命,具体怎么救的便不得而知了。”
顾白衣摇摇头,“密谈上没写,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
靳月嚼着果肉沉思,“这就意味着,燕支国进入我大周境内,也就是这些年的事儿?”
“是这个理儿!”顾白衣嚼了一口果肉,眉心当即皱起,“这酸果子倒是不错。”
靳月眨了眨眼睛,瞧着指尖的果肉,“酸吗?不觉得。”
“不酸吗?”顾白衣又嚼了一口,“这些日子我吃不下东西,皇上特意寻了这些酸酸涩涩的果子,偶尔吃些倒也罢了,可不敢多吃,怕肠胃吃不消。”
靳月盯着手中的酸果子半晌没吭声,想了想,又浅浅的尝了一口,“很酸吗?”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门外的三人站在门口,时刻保持着警惕的姿势,院子里则是兰茵守着,四个小姑娘机灵得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隔了好半天,靳月才从寝殿内走出来,面色不是太好,神情亦有些迟滞。
“少夫人?”霜枝眼尖,一眼就瞧出不太对,慌忙上前搀着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瞧着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去太医院,寻太医给您瞧瞧?”
靳月眨眨眼,掌心里还捏着一个果子,这是她临走前,顾白衣塞给她的,说是格外好吃。
“我没事!”靳月摇头,下意识的低眉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微微咬了一下唇。
霜枝注意到了自家少夫人的这个东西,眼睛忽然亮了一下,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