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尤狼捏紧手中的镯子,转身就走。
后院的闹腾,传到了傅九卿的耳朵里,他忽然扯了一下唇角,低声呢喃了句,“贪玩!”
“公子,不去看看吗?万一尤狼……”君山还是担着心。
傅九卿半点都不在意,“关门落锁,熄灯!”
权当他,睡了。
诚然,靳月是贪玩的。
尤狼拿着镯子站在靳月的院子里,被匆匆赶来的寸礼拦住,“这是七皇妃的卧房,你若是敢擅闯,就不怕来日七皇子到了主君面前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祟,我岂能善罢甘休?”
尤狼咬着牙,摊开掌心,露出那只玉镯,“你自己看,这东西难道不是她们捣得鬼?”
寸礼是个识货的,当然认得出来,这是大周的东西,还有很大的可能……是七皇妃的私物。
“呵,没话说了是吗?”尤狼愤然,“她这还没进入石城见着主君,就开始如此这般折腾我们,来日若真的被主君所承认,还不得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寸礼翻个白眼,“别我们、我们的,七皇妃可没折腾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断了七皇妃的伙食,幸赖拓跋姑娘送了晚饭!
若然七皇妃是因为这事儿而小惩大诫,你便吃了这哑巴亏,免得到时候秋后算账,是你不对在先!”
“呸!”尤狼冷哼,“总有顾不上的时候,谁知道她没饭吃?”
房门忽的打开,靳月裹着披肩站在了门口,瞧着趾高气扬,怒意满脸的尤狼,“吵什么?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尤……大统领,您这是吃饱了撑的,跑我这儿消消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