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公、相公好……”
傅九卿喉间滚动,耳朵里像搁了一根羽毛似的,挠得人三魂不见七魄的……痒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靳月愣怔,“早就知道了?!”
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未雨绸缪,傅九卿太清楚靳月的性子,除了情义……这时间无其他能左右她。
七皇府内外,戒备森严,只要她不出去,谁都奈何不得她,然则……
她不出去不代表没事,总归有人,心心念念的想把她引出去。
所谓引,得从最薄弱的方面入手。
比如,岁寒!
靳月若有所思的吃着荷花酥,瞧着傅九卿这般模样,便已心中有底。
待傅九卿确定她真的吃饱喝足,这才牵着她的手起身,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我们现在去何处?”她问。
傅九卿侧过脸瞧她,“知道他在哪便罢了,现在过去不合适,还是让别人去罢!”
“别人?”靳月愣怔,“是谁?”
傅九卿搀着她上了马车,一路上极尽小心翼翼之能,未敢有丝毫的马虎。
靳月皱了皱眉,她只是怀着身孕,又不是残废,走哪都搀着她,弄得她极不习惯,可又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她若敢挑剔,他一准弯腰将她抱着走。
想想,便罢!
“这是要去何处?”靳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