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摇头,“他没说。”
“你也没问?”岁寒诧异。
靳月抿唇,转而嘿嘿一笑,“他烦心事这么多,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我自然不会多问,何况,问你不就完了吗?”
“七哥很奇怪!”岁寒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让我去书房,也不多说,每回都让我读兵书,然后帮我讲解,还有还有……他还教我如何为人处世,这些东西书房里的师傅们多半是教过的,我也没上心,可是七哥面前,我不敢分心。”
只能老老实实的学,老老实实的听。
“你是说,他让你读兵书,还有为人处世?”靳月皱了皱眉。
岁寒连连点头,“是,月月,能不能不学?七哥太可怕了!尤其是不说话的时候,我总觉得脊背凉飕飕的,心里慌得很。”
“他教你,你得好好学,知道吗?”靳月面上笑意渐散,目色沉重,“小寒,你七哥此前只教过我读书写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岁寒脑子活络,当即明白了,“我对七哥而言,也很重要?”
小家伙虽然年纪小,却也知道,在七哥心里,靳月的分量最重,现在靳月拿他与她比,可见……
“可是,为什么呢?”岁寒不懂。
靳月笑得有些疲累,“去洗个澡,歇会!”
“嗯!”岁寒起身离开。
瞧着清泉与岁寒离去的背影,霜枝有些担虑,“少夫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靳月半垂着羽睫,指尖捏着那颗葡萄,连汁落地都未能察觉。
就这副情形,还说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