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丰年摇着蒲扇的手,稍稍一滞,低声问,“这伤是……是耶律家的人干的?”
“耶律敬!”副将道,“不过,耶律敬也没讨着好处,小桐一剑贯穿了对方的胳膊,估计这会跟咱们将、军差不离,短时间内上不了战场。”
靳丰年皱了皱,“耶律长河伤了慕容安,小桐伤了耶律敬,啧啧啧……这事儿闹得!”
“靳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副将听得有些不对劲,“你是说,小桐这是为将、军报一剑之仇?”
靳丰年双手环胸,有些话实在是不好说啊,这南玥的女子,性子刚烈得很,倒是……像极了昔年的阿鸾夫人,似乎也是这样护短!
“行了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儿瞎晃悠!”
靳丰年摆摆手,“对了,若是底下人问起来,千万要瞒住了,否则小桐替慕容安上战场之事穿帮,小桐会有麻烦。”
副将点头,“我晓得!”
“真是冤家,冤孽!”靳丰年若有所思的盯着紧闭的帐门。
南玥一心要入侵大周,可南玥的女子却一门心思要嫁给大周的男子。
当年的阿鸾,如今的小桐!
老天爷总喜欢开玩笑,在这战火连天之中,藏着月老的红线,大概想用情、人泪,浇灭连绵不绝的战火。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慕容安从帐内走出,靳丰年当即迎上。
“她……”慕容安有些犹豫,“你多照顾着。”
靳丰年摇着蒲扇,指了指他的胳膊,“你还是注意自个的伤吧!”
“你重新包扎过了,是有什么变数?”慕容安素来聪慧,不会瞧不出端倪。
靳丰年嘬了一下嘴,“那丫头怕你多心,所以没告诉你,对方的刀口上淬了毒,倒不是剧毒,只是这毒会让你整条胳膊化脓溃烂,必须及时去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