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不解,“师伯可看出什么来了?”
“好东西啊!”裴春秋回过神,“这可是好东西!”
霜枝与明珠面面相觑,那女人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难不成是那种药?
比如,对公子下手,一夜无限炒豆豆的那种?
思及此处,两个丫头的面色,皆不由自主的红了些许。
“此物不可多见,我得先带点回去好好的验一验,若是能破了它这方子,说不定比你爹开给傅九卿的药,更见成效!”裴春秋欣喜若狂。
他原就是医痴,如此激动,倒也正常。
只是……
“你是说,这药能治我家相公的寒疾?”
靳月扶着桌案起身,心头砰砰乱跳,“真的可以治好吗?”
明知道傅九卿是内伤,但靳月依旧盼着,有朝一日他能痊愈,不再受旧疾复发之苦。
“说不定,真的可以!”裴春秋意味深长的说,“他的寒疾,应该始于北澜吧?”
这点,靳月倒是不知。
初次见他,他便是这般模样,谁也不知道,始于大周还是北澜?
“你且试试,要什么需要只管开口。”靳月嗓音微沉,“只要能治好他,不惜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