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春秋和明影被抬着回来,七皇府内自然有些乱。
好在有靳月在,暂时稳住了府内上下。
二人没什么大碍,都是吸入浓烟太多,只是可惜了罗刹,昔年死里逃生,如今却葬身火海,终究难逃一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是拓跋熹微送回来的,她自然有资格问缘由。
靳月坐定,面色沉得厉害,“如果我说,可能是当日伤你的那人,为了方子而放火杀人,你可信?”
“当日……”拓跋熹微抚过小指,“这个?”
靳月点头,“让人神志不清的药,是师伯的同门所制,但那方子并不完善,所以你只是断了一指,并没有丢掉性命。”
“所以他们想拿到更完善的方子,借此来做更可怕的事情。”拓跋熹微惶然大雾。
靳月抿唇,“对!”
“混账!”拓跋熹微切齿,“可是……”
靳月瞧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裴春秋,转身走出房门,冷然立在回廊里,“人没出来,方子若是真的被对方拿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破解的法子吗?”拓跋熹微虽然心头发恨,可也是心有余悸。
上次是一指,下次呢?
“等师伯苏醒再问问。”靳月眉心紧蹙,“按理说,师伯那么小心,起火的时候应该能跑出来的,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除非,跑不出来。
又或者,当时屋内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