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靳月看到二人同来,便猜到了大半,书房里的东西刚收拾了一半,明儿傅九卿就要进城了,大概来得及,“瞎子心里有希望,自然是不会开口的。”
“那该如何是好?”明影急了,“咱们的法子都用上了,往常都是好使的,偏偏到了这个硬骨头身上,浑身都血淋淋了,还是不管用。”
靳月站在书房门前的院子里,霜枝端了温水。
洗去手上的脏秽,靳月眉眼微垂,“我说了,他心里还抱着希望,所以不会松口,因为一旦松口,便只有死路一条。他想活,还要梦想成真!”
“想活,还要梦想成真,他倒是想得美!”
拓跋熹微满面嘲讽,“我这笔账,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必得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他想要什么,我便废他什么!”
别以为一只手,便能抵她的断指之仇。
“不就是想让他开口吗?倒也不难!”
靳月接过明珠递来的帕子,将手上的水渍擦干,“手段不光明,能接受吗?”
拓跋熹微挑眉望她,“他伤我的时候,也没见得,有多光明正大。”
“那就成,别到时候骂我是小人行径便是!”
靳月轻笑一声,“一人,一物,比你们这些血淋淋的法子,都好使!”
拓跋熹微很是怀疑,她说的这种方法到底是否存在?
“走吧!”靳月扶着腰,朝着后院走去,“去找人。”
拓跋熹微紧跟其后,不过……走到后院的时候,她稍稍顿住脚步。
“拓跋姑娘,您到时候在屋外瞧着便罢,剩下的七皇妃会处置。”霜枝温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