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不许胡说。”霜枝心头一紧。
面色微沉,靳月瞧着疾步行来的拓跋熹微,眉心微凝,“我这七皇府,如今倒成了你的后花园,你想来就来,连通报一声都没有。”
“若非看在你怀着身孕,定是要与你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再决胜负。”
拓跋熹微瞧着她轻抚肚子的动作,略有些不自然的别开头,唇角微微下压,“得了,跟你说正经的。”
靳月轻嗤,“你哪回不是这么说?”
“八皇子在调兵。”拓跋熹微说。
手上的动作一滞,靳月徐徐起身,“造反?”
“是不是造反,咱也没证据,但是主君尽早……咳疾又犯了!”拓跋熹微说,“听说昨晚是雪妃侍寝,个中深意,你自己领会!”
靳月羽睫微垂,勾了勾唇角,“耐不住了!”
“大皇子如今在西梁边关附近活动,许是要紧着心与西梁联手。”
拓跋熹微叹口气,“因着八皇妃之死,主君撤回了大皇子手中不少权力,大皇子不得不联络外援。”
靳月挑眉,“据我所知,北地的袁虎臣野心勃勃,是个有狼子野心的狠辣之人,不可相信。”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愚蠢!”拓跋熹微说。
靳月拾阶而下,走进园子里。
花坛里的花开得极好,色彩缤纷,迎着阳光,暖风吹过,花香淡然,摇曳生姿。
“该准备起来了!”靳月瞧了她一眼,“野心够了,时机快到了,那么……刀子就该举起来了,不是吗?小寒发现,八皇府后院的青布马车,最近频繁出入皇府,而且车辙印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