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傅九卿伏在她耳畔低语。
夫妻两个咬耳朵,靳月唇角的笑意渐渐散去,半晌过后,她直起身子,眉心紧紧蹙起,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羽睫微颤,一言不发。
“别担心。”他吻过她的唇,贪恋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刚刚沐浴过的妻,身上漾开令人心驰神往的气息,勾着他的心肝,挑着他敏感的神经,恨不能就这样将她拆骨入腹。
可月子刚出来,他哪敢啊……她为他诞下双生子,已然亏虚得厉害,若再有损伤,岂非功亏一篑?忍一时,毫发无伤,贪一时,悔之莫及。
“我忽然明白,你这般城府源于何处。原来……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轻靠在他怀中,额头贴着他的脖颈肌肤,温热与凉薄相互传递,相互中和,相互依偎。
傅九卿蓦地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你不还是替我生了两个下梁?”
她躺在床榻上,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鼻尖微红,竟是弓起身子,在他削薄的唇上轻啄着……
他没有动,喉间滚动,任由她肆意妄为。
“要小心!”她眼角微红,冲着他绽放笑容。
他欺身而上,“其实,你也是想的!”
靳月呼吸一窒,唇上微凉,那张脸近在咫尺,瞬时模糊得不成样子,属于他的淡雅茶香,萦绕在唇齿间,亦萦绕在心头。
霜枝和明珠在外头守着,君山倒是不知去了何处,直到黎明将至才转回,安静的候在院子里等着公子醒来,再进门伺候。
晨起进早饭的时候,宫里的侍卫忽然闯了进来。
“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靳丰年拍案而起,“一大早的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