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赤拂袖而去,冷眼睨着守在帐外头的耶律家父子,“马上去准备回朝事宜。”
“狼主,小桐……”耶律长河疾步上前。
呼延赤冷然,“想抗旨吗?”
“臣……不敢!”耶律长河行礼。
耶律敬急了,“狼主,小桐犯了何厝,您要这么对她?”
“她是我的人,我想怎样便怎样?轮到谁置喙?”
呼延赤居高临下,“都给我滚,谁敢靠近帐子,谁敢私纵耶律桐,别怪我下手无情,哪怕是你耶律敬,我也照杀不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耶律家备受皇恩,理该如此,耶律家的祖训亦是如此,皇恩浩荡,那些根深蒂固的奴性,是很难撼动的。
耶律长河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及至呼延赤走远,他都没能回过神。
“爹,他走了!”耶律敬咬牙切齿,大步流星的离开。
耶律长河一愣,“你去哪?”
自然是去找翠微,他知道翠微被人带走了,当时让人去找。
所以……这会应该已经找到了,只是找到归找到,人已经……不怎么太好了!
翠微如同一块破布被丢弃在搁置杂货帐里,身上倒是罢了,腿上却是鲜血斑驳,她睁着空洞的眸,气息奄奄的躺在血泊里,若不是一息尚存,与死没什么两样。
“翠微?”耶律敬骇然。
紧跟着进来的大长老,也是愣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