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琴颔首,“有道理。”
“傅云骁曾经花名在外,除非拿出诚意,否则别想,你且帮三嫂留着心。”靳月吩咐。
“是!”
执杯在手,靳月浅呷一口,“我终是要走的,没办法替你们每个人都做安排。其实……我希望你们都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着,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小姐要走了吗?您的身子不是刚刚好转?”负琴担虑的瞧着她。
靳月伏在桌案上,指尖捻着签子,慢条斯理的戳着奶糕往嘴里送,“夜长梦多,临走前再来同你说说话,以后大长老回来了,替我多照顾着点,老头子年纪大了,总归需要有人在身边,你终是心思细腻,我放心。”
“是!”负琴颔首,“您放心便是!”
靳月放下签子,慢条斯理的剥着花生,“若遇良人,莫要放过!”
闻言,负琴面色微红,“小姐?”
“我只希望,大家都能享受这太平盛世带来的岁月静好,身边的人都太太平平的,便是我最大的乐事。”
靳月指尖轻捻,吹一口碎裂的花生皮,将乳白色的花生仁快速塞进嘴里,“还有一桩事,若是能远离京都城,便早早的离开。”
负琴不解,“为何?”
靳月瞧着掌心里的花生仁,“皇帝是个好皇帝,但不代表他心存仁义,在我走后,他会定然会一点点的将我在京都城的所有明哨暗哨,挖得干净,可能心慈手软,放你们一条生路,但也不保证,他不会赶尽杀绝。所以呢,我走之后,大家有序的离开京都城吧!”
所谓有序,便是指,不要一次性离开,而是分多次离开。
先撤明哨,再撤暗哨。
“小姐?”负琴担虑,“那皇帝会不会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