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心里准备!”拓跋熹微温声提醒。
靳月颔首,“我明白!”
队伍,浩浩荡荡的进城,浩浩荡荡的离开,朝着石城方向而去。
一路上,靳月面色不太好,倚在傅九卿的怀里,沉默着不想说话。
“主君身子不好?”傅九卿说。
靳月点头,“你都知道了?”
“拓跋熹微悄悄同你说这些,不也是在转告我吗?既是要说给我听的,我自然得听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担心也没用,人只会一年年的老去,你见过返老还童吗?”
靳丰年说过,宫里的巫医近来在宫里频繁出没,回回都去了主君的寝宫方向,是以他便开始留心起主君的饮食,发现药膳几乎都是在补气血,以及……内里不足。
可见,主君已经气血两亏,底子早已掏空,眼下只剩下个空壳子,虚弱到了极点。
如斯虚弱,已经无法进补,更吃不了延年益寿的大补之药。
主君,大限将至。
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谁都没再开口。
一路上,车辇平稳的前行,直到第二天晌午之前,车队终于抵达石城门外。
主君领着文武百官,齐刷刷的等在宫门口相迎,这般阵仗倒不似迎接皇子,反而像是在恭迎北澜之主,阵仗极是隆重。
“不是说,闯出来的吗?”明珠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