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君山行礼。
傅九卿蜷起了指尖,神情有些微恙,也不知道是太过紧张,亦或是别的什么情绪,比如说慌张,带着些许溢于唇角的小雀跃。
君山想着,公子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这样高兴过了。
今日,公子是真的高兴,连身上的寒意都仿佛消散了不少。
想来也是,心心念念的姑娘,很快就要来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再也不会离开他,将陪着他一生一世,这是怎样美好的事情?!
即便是命不久矣,亦是不枉此生,无怨无悔!
当天夜里,君山便在房门外守着,可以清晰的听到屋内的动静,公子的辗转反侧与彻夜难眠,让君山都觉得不可思议。
素来镇定自若的公子,居然也有这么一天?
果然,温柔乡英雄冢,是个男人,都躲不开这一天。
翌日……
靳丰年进了城,小酒馆的二楼角落里,君山很遗憾的告诉他,宋宴已经快到衡州城了。
“到底是没能躲过去!”靳丰年叹口气,“原本,还想留这丫头两年,想让她在我身边多待两年,谁知这挨千刀的讨债鬼,居然这么快就来了,真是气死个人!”
君山无奈的笑了笑,“却也是好事,让你早点看到我家公子与靳姑娘,花好月圆,生儿育女。”
“这倒也是!”靳丰年忽然阳光灿烂,“我能早点当外祖父,早点抱上外孙子!”
君山连连点头,“没错,只是您得先吃点苦头,去大牢里多待上两日,毕竟不能让靳姑娘起疑,否则你们和傅家真的没什么联系。”
没有联系的,得生出不可斩断的联系,可不得花点功夫嘛!
“人都找好了?”靳丰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