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靳姑娘,你不是缺银子吗?正好,我有个路子,傅家知道吗?衡州城傅家。”妇人笑盈盈的问。
说话便说话吧,这妇人说话的时候,竟还上下仔细的打量着靳月,仿佛她是待价而沽的商品,这种眼神太过赤。果……
“我知道!”衡州城傅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别说是衡州城内外,饶是整个大周,都知道傅家,这可是大周的首富,但是靳月不明白,衡州城傅家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傅家有位五公子。”妇人笑道,“你知道,五公子身子虚弱,据说、据说而已,据说命不久矣,所以傅家的人就想给傅五公子冲冲喜!”
冲喜?
靳月骇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妇人,“你说,让我去给他冲喜,然后换得银子救我爹出狱?可是,这……”
“靳月!”族长开了口,语重心长的说,“你爹就你这么个闺女,如果你不能帮他,那就真的没人能帮他了,你要想清楚啊,你爹若是没了,那你以后可怎么办呢?”
靳月张了张嘴,愣是吐不出一句话来。
老族长继续道,“你要想清楚,靠你现在这样去筹银子,是不可能筹到足够的银子救你爹的,知府衙门很快就会判案,若是在判案之前不能筹到银子,那可就没机会了!”
“我知道!”靳月敛眸。
指尖掐进了掌心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清醒,她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管是失忆之前,还是失忆之后,她永远都这么清醒而理智!
“所以,靳姑娘,好好考虑清楚。”妇人笑盈盈的望着她,寻思着,得多费点唇舌规劝,但同时呢……又不能露出太大的马脚,毕竟这事得做得天衣无缝。
靳月望着她,没说话。
“傅家五公子?”靳月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