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傅九卿还担心一点,宋宴!
人已经派出去了,在路上给宋宴使点绊子,让他在来衡州城的路上,耽误一些时日,等到婚事落定,夫妻已成,不管怎样,宋宴都来不及了。
事实,的确如此!
成亲那天,靳月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大姑娘坐花轿,人生头一回,不紧张才怪。
好在身边有喜娘陪着,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喜娘都给予提醒。
“姑娘别紧张!”喜娘为她描眉,上妆,瞧着镜子里那张脸,“大喜的日子,姑娘可不要皱眉啊!要高高兴兴的,快快乐乐的,成亲是女人的一道关!”
靳月转头,“婶子,你说,成了亲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成了亲,就不再是一个人,会有夫君陪着你,伴着你,有什么事儿,夫君在后头给你撑腰,替你出谋划策,帮你收拾。”喜娘笑盈盈的望着她,“这般如此,姑娘可喜欢?”
靳月笑了笑,“喜欢!”
“姑娘,成亲是大事,不是儿戏,既然决定要嫁,就不要逢场作戏,免得伤人伤己,咱以心换心,您觉得呢?”
喜娘笑着为靳月梳头,“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靳月没有母亲,父亲又不在,这些本该交给至今去做的事儿,如今都只能事急从权。
“姑娘好面相,瞧着就是有福气之人。”喜娘笑道,“可一定要幸福啊!”
靳月点点头,“既是要嫁人,自然不是闹着玩的,嫁过去了,便是一辈子。”
人,就这么一辈子,哪有什么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