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音没说话,白净的小手伸到了暖炉上方,温暖的感觉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哆嗦,散了一身的寒凉。
“怎么了?”靳丰年瞧着明珠,眉心微凝。
平素,这小家伙叽叽喳喳的,就跟枝头的麻雀似的,一刻都不停歇,今儿沉默得让人心惊,很是反常。
“外头不是贴着榜文吗?”明珠提示了一句。
靳丰年恍然大悟,“宫里的消息。”
“可不是吗?”明珠轻嗤,“宫内那么多太医,又传召了那么多名医入宫,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谁知……”
靳丰年笑了笑,转而问道,“音儿吃了山粉糊了吗?”
“没吃呢!”明珠回答。
靳丰年眉心一皱,完了,完犊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担心?”靳丰年问。
明珠颔首,“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交给我。”靳丰年示意她先出去。
明珠叹口气,“此前一为别,本就不会再见,还是要劝着点,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靳丰年当然明白,“你先出去。”
明珠将打包回来的山粉糊放在桌案上,转身就走,没作任何停留。
“音儿是担心小白?”靳丰年蹲下来,尽量与孩子保持平视,“觉得小白可能熬不过去,所以想去见他,可又怕爹娘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