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晟顿了顿,这话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皇帝寻了个借口,太子殿下背了黑锅,这父子二人间的梁子怕是结大发了。
墙外头,忽然有纷乱的脚步声响起。
宋睿眉心陡蹙,赫然转身瞧着墙面,“什么动静?”
“奴才去看看!”明江撒丫子跑开。
海晟倒是不着急,紧了紧怀中的拂尘,颇为无奈的吐出一口气,还能是什么动静?自然是皇帝在盛怒之下,又派人出了宫。
显然,海晟在皇帝身边待久了,是真的了解皇帝。
明江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一张脸微微泛着白,“主子,外头是、是御林军调动,奴才瞧见了护国、将、军、府的人,大概是皇上、皇上有了新的旨意。”
“唉!”海晟行了礼,“奴才告退!”
宋睿没有吭声,立在檐下,瞧着不远处的墙头,风从墙头过,地上的枯叶发出窸窣声响,却因为腐败了大半,早已失去了被卷进风里的资格,遑论越过墙头。
“主子?”明江低唤。
海晟已经离开,周遭只剩下了风声。
“前两日,我便觉得这风有些大,今儿倒是更大了些,也不知道她走的时候,是不是穿暖了,有没有抱着手笼?”宋睿满脸的怅然若失。
说他丢了魂,也不为过。
“主子?”明江叹口气,“您别往心里去,走都走了,权当没来过罢了,您难过的时候,人家傅姑娘也不知道,这会估计已经回家了。
再过些年,傅姑娘长起来了,以傅姑娘的音容身段,应该会早早的许配了良人!”
这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