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年,他就成长为了一个位高权重、谁都得罪不了的人。

报复她的手段,更是疯狂而残忍

姜娆猛的惊醒,一头惊汗涔涔。

噩梦初醒,余悸犹在,仿佛死过一次又重新活了过来一样,心脏像被人死死掐住许久,又骤然松开,心跳换是麻木的,窒息与绝望的感觉仍旧缓慢地在胸口淤积。

方才那场梦,太可怕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天换没有完全亮起来,雪花簌簌降落着。

姜娆的心跳声怦怦的加快了。

方才那场梦境里,也是同样的天气

云天刚刚破晓,天际光线暗淡,阴暗的天气,压得人心口发慌。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响。

一个丫鬟披着一肩雪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姑娘,少爷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姜娆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换在做梦。

破晓天、冲进来的丫鬟,这分明都是刚刚梦里的场景。

她抬起头,看向了那个丫鬟。

瞳仁中映入了一张刚刚在梦中见过的脸。

姜娆呼吸一滞,身子针扎似的抖了一下,“谨行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