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样,心里便能静下来了一样。

姜娆听着他语气硬邦邦的,比平常日子里低沉的声线换要哑涩得多,不免有些奇怪。

姜谨行在这时悄悄拉扯了一下姜娆衣袖,“阿姐,他叫什么啊?”

姜娆听了这问题,却咬了下唇,小声同姜谨行说,“日后再问吧。”

一开始她就想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可他疑心太重,总挑着一双小狼似的凶巴巴的眼睛看她,戾气丛生,叫她不敢多问。

后来做的梦越来越多,她以为自己能多少从他以后的生活状态中窥到点和他家世名字有关的。

但事实是,一个落魄卑微的小婢女是没资格知道任何他的事的。

她反复回忆梦境,那些梦里,她伺候他的时候大多在晚上。

但好像那间宅子只是他的住宅只一,他白天就走了,只晚上回来宿着,要她看他一夜,睡醒了就又走了。

她那时一直九爷九爷的喊。

被他奴役得生气了,也只敢在背后唾骂声,王八。九……

梦里的她一直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不然,背后骂人的时候又什么不敢的,肯定连名带姓一起骂了才解气。

现在姜娆也不好奇他叫什么,本来就只想等治好他的腿伤,便功成身退。若是问清楚了名字,知道了他是谁,了解越多,分开的时候就越舍不得。她辗转各地长大,最清楚这点。

唯独有件事叫她想知道他是谁。

她想知道他那个主母到底是哪家的女主人,竟恶毒恐怖至斯。

姜谨行却不顾姜娆的劝告,歪了歪脑袋看着容渟,“请问,你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