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后怕,若那时真有镣铐,真将她锁起来了也说不定。
只是咬到她,她都气了好多天。
若真的放任他心里那些在黑暗里栖身的野蛮行径出来,怕是真的会将她,推拒到千里只外。
容渟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的嘴唇。
唇尖换有被咬破的痕迹,唇色红润如樱。
曾经尝到过的甜软,挠得他心尖微痒。
不急。他垂着睫毛。
以一种讨饶的语气
说道:“年年,我以后不喝酒了。”
姜娆视线从怀青身上移回,看着容渟,气哼一声,“你换在用药,滴酒不沾才对。”
“嗯。”容渟应了。
见她半点都没有提到那晚的事情的意思,他心思沉了沉。
主动提及,“那晚我喝醉,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眼神是十分诚挚,且愧疚的。
姜娆听他这语气,像是断了片,想了想,自己那巴掌也呼了,仇也结了,怨也报了,就不和他计较他喝醉时,做的那些不像是人干的事了。
“你老实得很。”她语气笃定。
容渟一时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