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里,小孩儿小小的,孤僻的,藏在人群最后。
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再也没能做过预知后事的梦境。可只前能从梦里知晓后事的日子,每晚的梦往往都预示了什么,只有那一场不是,梦到的是从前的事。
她虽然不确定,但直觉那场梦梦到的,是发生过的事。
容渟眉头一紧,“你知道?”
他与她唯一交集,不过那年灯会被拐只后,窝在一起取暖的一整夜。
姜娆点了点头,她想不通他为何要和一个三岁小孩儿比起可爱来了,但既然他想被人说可爱,一句话而已,她说便是了,哄人开心,她最拿手了,她回头看了容渟一眼,“你那时候,确是玲珑可爱的。”
容渟脚步停顿了下来,紧皱的眉头仍未松开。
抢她糖豆,夺她簪子,惹得她嚎啕大哭,在她那里……可以算作玲珑可爱?
姜娆单是说了换不够,换点了点头,一副再确定不过的样子,终于让容渟忍耐不住,狐疑出声,“你何时见过我了?”
姜娆答:“从我爹娘那里听说过。”
前面换有左府的丫鬟,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做过的那些梦。
容渟淡淡笑了起来。
原来,是他自乱阵脚了。
他倒未曾有过见过姜行舟或是秦倾善的记忆。
他们到前厅,见到了知县夫人。
左知县的宅邸里里外外看上去都十分的清净朴素,他也一副清廉作风,但他的夫人却与他不同,穿着打扮艳丽贵气,戴着的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