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河看着他:“比如揉揉肚子、撸撸毛?”

凌长风:“……”

他看着醉酒后仍然把自己当猫的小配偶, 不知道该不该及时制止脑中那些难以言说的念头。

“不是这些。”凌长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是配偶之间的,亲密行为。”

许星河问:“比如?”

凌长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出手,轻轻点上了许星河后颈的腺体。

带着薄茧的食指和中指指腹摸到了那道小伤疤。

轻轻摩挲了一下。

许星河身子一个哆嗦。

那块敏感又脆弱的皮肤,尤其经不起撩拨。

偏偏凌长风的手跟黏上了似的,赖在那不走了。

某些技巧大约是无师自通的。

身为alpha,凌长风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去标记、怎么向一个oga索取、怎么让对方获得满足。

许星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别这样——”

他皱着眉头往后缩了缩,眼里好像升起了一层雾气,声音微颤道:“不舒服。”

凌长风的目光已经变了,望向许星河的目光肆无忌惮、不加掩饰。

他清楚地看到许星河眼尾泛起一抹浅红,连目光也变得湿漉漉的。

这时猎物的躲闪,对于捕猎者而言反倒是种欲拒还迎的蛊惑。

“一会儿就舒服了。”他低低地说。

声音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轻柔。

目光中却有疾风暴雨,天崩地裂,难以自控。

凌长风手掌整个贴上了许星河的后颈,五指托着他的脑袋,将他人往自己跟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