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风低下头,印上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
许星河发出了一声极低极细的呜咽,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染成了粉色。
腺体处的伤疤被人轻轻舔舐,又麻又痒,却不再觉得害怕。
感受到怀里的人不住颤抖,凌长风伸出手,轻轻覆住了对方的眼。
然后,将信息素一点一滴地注入许星河的腺体……
刹那间春色旖旎,花海开遍。
下一刻,异瞳忽然微微睁大。
凌长风记得自己上一次标记他的小配偶时,对方由于应激症发作,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
而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在许星河有意识的情况下标记他。
他听见了许星河内心的声音。
那是比语言更加直白,比誓言更加可靠,比肺腑之言更加由衷的存在。
他不必再问爱人可不可以更进一步,他已经听到了回答。
过了不知多久,凌长风终于松开了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许星河转过身来,红着眼睛、无声地望着眼前这只会咬人的猫。
冬夜中那些不可言说的思绪,凝成了爱人眼中的雪月风花。
顾盼皆是情,声声有回应。
“星河?”
“嗯?”许星河还没有从被咬的那口中缓过劲儿来,声音依旧带着抹不开的哭腔。
凌长风轻手轻脚地将人揽进怀里,在他耳畔轻声道:“我爱你。”
“我听见了。”许星河红着脸说,“我也是。”
异瞳中闪过一丝笑意,凌长风执起爱人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我们回家吧。”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了工厂,许星河却没有急着上车,而是与凌长风并肩走在雪地中,仰头望着夜空中的漫天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