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如鼠的我,可能把他吓懵了。
“成章和!我手怎么也……”
我说这话的时候,才算明白过来,袜子上的血分明就是手上的,为了骗他,我来月信了,不能行房事。
没想到,自己骗完,眨个眼就忘得一干二净,真是丢人丢到祖母家。
这样一来,换我懵了,我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开口跟他说话,是承认自己欺骗还是承认自己胆小?
不管哪种选择,一顿嘲笑是免不了的。于是我就像只饿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药瓶。就算要上药,那也得我自己上,决不能被他轻薄了去。
没想到,他还是先动手,一把拽住我受伤的腿,外他怀里拉,最后安放在他的腿上。
“成章和,你别……”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我脚上的袜子被揭了下来,不过他神情一直很平静,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仿佛下一刻,我这腿就碎了。
我也跟着大气不敢喘一声,默默地注视着他的脸庞,问他,“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说,“我脚臭,你闻了,保准三日吃不下饭。”
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脚落在了他的眼里手里,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甚至还有种踹他一脸的冲动。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话,打开药瓶,就往伤口上撒药粉。我这脚可算是福大命大,除了脚踝处红肿地厉害之外,没有任何一道口子。
我想了想,我可能是真的怕疼。
不过,我看他替我上药的模样,心里就发毛地厉害,总想着要不要闲聊些什么,来缓解眼下的尴尬。
“这敷衍的力道,是不是同陈良娣学的?”我补了一句,“这么一句,不像是你啊!”
他听后,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捏住了我脚后跟,疼得我吱吱吱,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