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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南彦拿着图纸点点头,齐阜又说:“所有人都没有互斗以外的伤痕,只有马槽水渠后面这个,除了摔伤和刀伤以外,脖子上还有针刺痕迹,依着位置来看,应该是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与他对上的是当时守在那儿的暗卫肖白。”

蔺南彦问:“肖白也还晕着?”

齐阜说:“对,这点与那些症状相同,但是他好像中暑了,发现时在发烧,不过现在已经退烧了。”

蔺南彦捏着那钢针横在眼前,又问:“肖白身上有没有针刺痕迹?”

唐小酥刚打了半勺子粥,听得磕碰了一下,差点倒手上,他们都望过来,唐小酥又一副笨手笨脚地样子继续盛粥。她倒是不怕他们查验肖白,蜂针比银针还细,都是扎毛孔的,还带消炎药性,根本没有痕迹可查。

不过这面瘫脸还真是可怕……

齐阜说:“没有。”

蔺南彦又看了眼那个小孩儿,那小孩盛好粥,已经规规矩矩准备出去,他叫到:“小二留步。”

唐小酥怔了一下,绊倒门槛一趔趄差点扑出去,颤巍巍地回头指着自己问:“大人是叫我吗?”

蔺南彦点点头,坐回桌前,将图纸展在桌上。

唐小酥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站好,小声搭话:“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不过就只有泡菜,没有其他了。”唐小酥一脸没见识全心只扑在吃食上的乡下小孩样,絮絮叨叨地扰乱话题,“那位大人说您喜欢清淡,我给多撺了几遍水,要是不够味儿,可以加点……”盐……

“还行。”蔺南彦打断她的絮絮叨叨,缓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表情,以免吓到这孩子,“不用紧张,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跟你打听。”

“哦。”唐小酥小心翼翼地看了齐阜一眼,一脸不解,齐阜笑了笑:“不用怕,我们少主虽然面冷,心肠可热乎着呢,问你什么,你知道的回答就是。”

唐小酥点点头,心里想,这货也太能抗了,喘息里都带着丝血腥味儿了,怕是跟师兄对那一掌被震得五脏都移位了吧,居然不好好歇着,还撑着在这儿伤神费脑,嫌命长呀~啧!

蔺南彦问:“你在这客栈做了多久了?”

唐小酥说:“我爹没了,就一直跟着掌柜的,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