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嘴角一抽:“你说你一女孩子,身上老是带那些玩意儿作甚!”
唐小酥噘嘴:“改进的好吧,润肠通便,对身体可好了,免得燥火郁气,伤肝伤肺。”
墨白笑到:“也好,倒是可以洗洗他那一肚子坏水。”
唐小酥嘿嘿地笑,师傅就是好,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假兮兮的训她,江湖上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派作风真是不堪一提。
在被子里捂了有一会儿了,墨白模了摸唐小酥的手腕,又探了探耳后,确定不会温差突转寒气上体,才揭了薄被允许她起身活动:“矮柜里有件东西给你的,自己去拿。”
唐小酥乐陶陶地起身去翻,柜旁的角落里焚了她熟悉的幽香,整个屋子里都透着淡淡的幽草味道,怪不得那孩子睡得那么熟,估计是大锣都敲不醒的。
墨白说:“你出来也有一段时日了,可有看中的儿郎?”
唐小酥翻出一个黑布包,有些愣神:“啊?哪儿那么快……我连人都没见几个呢!”
墨白笑道:“没见几个?听说你救了暮行云,晕了一堆黑骑,搅得蔺家二郎几乎破产,现在又在无影堡跳脚,你可知你对持那三人是何来历?”
唐小酥捧着包裹一脸不屑:“管他什么来历呢,那仨老男人,也能算儿郎吗?”
墨白叹道:“为师比那仨还要老得多呐,在你眼里是不是老到更古了!”
唐小酥赶紧马屁奉上:“哪有,师傅是天仙,怎么能跟那些凡夫俗子比,天下男儿何人能与师傅相较,若非师傅不要我,我都想终身侍奉师傅呢!真心话!比真金还真的真心话!”
“哼,贫嘴你最厉害。”墨白板着脸捋了捋假胡须,眉目间却藏不住笑意,“也不知该说你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你说你吧,那么宽的屋檐瓦楞,你硬是一脚踩到片破的,还偏偏就刚好在那仨碰头的时候。”
唐小酥警觉地皱眉:“怎么?他们仨不是吃婚酒,而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墨白叹息:“哪有半夜喝婚酒的,续弦也不过是打个幌子,招兵买马想翻天而已。”
唐小酥:“……呃。”